冷水再次劈头盖脸地浇下来,像无数把冰刀刮过皮肤。
阿木浑身一哆嗦,酒意被冲散一半,意识像被从粘稠的糖浆里拽出一个角。他想蜷缩,却被麻绳死死拉住,只能像一块刚解冻的肉一样任由水流冲刷。
猪毛刷无情地擦刮他娇嫩的皮肤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粗硬的鬃毛刮过鼻梁、眼睑、嘴唇,把残留的呕吐物、泪水、酒液连同最上层的角质一起撕扯下来,皮肤瞬间烧得通红,像被剥了壳的熟虾。眼泪被刺激得再次狂飙,却立刻被刷子卷走,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擦痕。
刷毛碾过两粒早已肿成紫葡萄的乳头,像要把它们连根拔起,刺激得阿木“呜”地一声闷叫,乳尖却在剧烈的摩擦中充血挺立,硬得发痛,颜色艳得滴血。
再往下,刷子毫不留情地扫过小腹、腰窝、大腿内侧,最后停在狼藉的耻部。鬃毛插进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里肆虐,又狠狠扫过被金属棒撑得变形的阴茎和紧绷到发亮的阴囊,龟头被刷得通红,马眼边缘渗出血丝,阴囊像是被生生扒掉一层,里面圆鼓鼓的两枚粉色肉蛋隐约可见。
每一道刷痕都火辣辣地烧着,却又在药物作用下化作潮水般的快感。阿木浑身剧烈颤抖,肌肉近乎筋挛地跳动,呜咽声从嘴里发出,却更像一串浪荡的呻吟。